乞鲜

这里乞鲜,躺平第五坑底,最近沉迷明日方舟,阴阳师究极云玩。其他乱七八糟的圈子随机掉落(诡秘之主,HP,惊悚乐园……),算是洁癖占佣人

炼金术师(1)

又开连载了,应该是周更


要素:纯爱,hurt&comfort,he但是玻璃渣。佣吹慎点(虐身情节)





01

伊莱不得不承认,他需要一个助手,即使他相较于其他炼金术师来说更加天赋异禀——天赋不会帮他整理材料或者是房子。



“如果你不想花大时间去炼一个人偶,那就去买个奴隶回来。”特蕾西在感叹了他屋子特别的“装潢”后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。



“拜托挪一下位置,那是我的茶几,谢谢。”于是伊莱便看着对方抱歉地点点头,然后坐到了自己的工具箱上……



他开始正式地考虑奴隶的事。



02

奴隶市场吗?伊莱从租的马车上走下来,看着面前吵闹肮脏的集市皱了皱眉,一阵寒风吹过,让他不禁紧了紧披风,太久没出来,以至于他都淡忘了柏崖城的冬天有多冷。



他抬手招呼马车夫等在门口,思考片刻又嘱咐对方若是冷,可以去车厢里暖和暖和。迈步向前走了几步,地面满是油渍和黏腻,本能地令他感觉不适。心中犹生出一种转身回去的冲动,但一想到人偶炼制的繁琐和成品的呆板,只能硬着头皮进去。



不过他的觉悟并没有什么用处,这里所有的奴隶都如死去已久的尸体,双眼上结着厚厚的翳,行将木就地被展示摆弄,令人一阵毛骨悚然。



要不还是问特蕾西买一个人偶吧,也就是呆了点,需要保养了点,容易卡住了点……忽而他觉得袍子被人拽住,低头看见一只布满尘土和血迹的手。



“先生,买我吧。”闻声看去,是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,颈处有明显的奴隶印记。他抬起头,希翼和恳求充满了那双蓝色的眼睛。“我认字的,而且学的很快,记东西也牢,洗衣做饭什么的都会,还会吹口琴。买我吧先生……”



伊莱愣了一下,正要说什么,一个粗布衣服的贩子气愤地冲到跟前,一把拽起那人的头发,“你这个﹡﹡,敢跑了是吧。”随后立刻对着年轻的炼金术师赔着笑脸道:“不好意思啊大人,是小的没看好这奴隶。”



又见他不恼,眼珠一转,换了套说辞:“这小子今天不知道发什么失心疯,平时可不这样,而且别看他细胳膊细腿,从前是斗兽场的,劲大着呢。”



伊莱轻点了点头,示意他接着说。



见生意似乎有戏,那贩子说得更起劲了:“而且这小子俊着呢,您瞧。”他粗暴地理开那个青年遮着脸的头发,用衣摆随便抹了抹他的脸,“在家里呆着也好看啊您说是不是。”



那个奴隶确实生的一副好皮囊,立体的五官端正而精致,眉厉唇薄,略有些阴翳,但尘土掩盖不了宝石,就如他的眼睛一般,似星空缀着微光。



“若是您有意,小的之后先训个几天,保证什么差错都不会有。”言语如刀剑一般刺入奈布的心脏,他知道只是最后的机会了,如果对方走了……



03

“你不是会吹口琴吗?赶紧的。”手中被人大力地塞入一支廉价的口琴,奈布不屑地将它甩开,任由它落在所谓客人的脚下。



“脾气太大了,还倔,便宜点我就要了。”那个油腻的客人摆了摆手,趁机又压了些价格。



“不能低了,我们也是要吃饭的。”贩子见对方如此吝啬,没好气地拒绝了,“这个价已经是亏本生意了。”



“那就算了,可惜了这张好脸哟~”



贩子望着远去的客人,后悔起当初买了这个赔钱货,想着想着便心生怒气,一把拽过那人的头发:“你不愿意也没事……再卖不出去,就把你衣服扒光了丢到里场。放心,没几天你就能在前边的红房子里挣到第一笔钱。”看着对方面色难看地捡回口琴,这才感到消了气。



奈布双目无神地看着街口,他打定主意如果还是那种令人作呕的家伙,那就咬舌,了结了自己的性命。



然后他看见了一个与众不同的人,他干净整洁,行为端庄,嘴角带笑,在这个嘈杂靡乱的市场中显得那么突出而闪耀。



他明白,这是他最后的机会。



04

“听起来不错,我要了,训练就不必了。多少钱?”伊莱看着身前表面镇定,但实际紧张不已的少年。比起那个贩子说的,他刚刚的自荐和洞察力才是他所看重的。在短短的时间里就能看透我需要的,并且将自己的筹码拿出来……至少他比这个贩子聪明得多。



在商品确认后,交易便十分顺利,于廉价的契约书上签署下姓名,伊莱便能完全地掌控这个奴隶的生死。



“奈布是吗?行了,从今天开始你就归我了。”伊莱顺手拍了拍奈布的肩,却得到一阵缩瑟,他也没有多想,只当对方还有些害怕。



这个市场很大,但好在伊莱也没有深入,解决完事情便大步流星地离开这个他早就待不下去的地方,心中盘算着给奈布添几件衣服,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身后走路微跛的人。



腿应该是感染了。奈布皱着眉,假装无事地跟着走,逼迫自己忽略现在疼痛难忍的右腿。



会自己好的,之前也是,会好的,不能被发现。



05

市场口,那辆小巧而又光鲜亮丽的马车正停在路边,等待着主人的归来,但奈布视线触及它的瞬间便一阵胆寒。


没有车夫位,车夫是直接骑在马上的,而他知道,坐这种车的人,会让奴隶跟在车后跑。若是之前到还好,可现在……



“我回来了,麻烦了。”伊莱对马车夫点头示意,而对方则是受宠若惊地低下了头,将台阶放下。他平步走上两级,忽觉身后人没有动弹,于是伸手拉了一下对方手。“怎么不上来?”



“!”那双低垂的眼睛猛然睁大几分,伊莱从其中读出了些不可思议,在澄澈蓝色的承托下,他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。



我看起来尖酸刻薄得像不让别人上马车的人吗?伊莱挠了挠头,仔细回想刚刚,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。



好在奈布也没有继续迟疑,道了声谢就走进了马车,在靠边的地上坐下。



伊莱见状挑了挑眉,疑惑地想到:为什么我认识的人都坐不对地方呢?他摇了摇头,伸手提了提那人的领子示意对方坐在椅子上。



“你睡一会吧,离到地方还早。”看着对方眼下的青黑,伊莱揉了揉他的头发,想找个能当枕头的东西,而奈布只是斜盯着地面,应了一声,靠着不断晃动的马车壁闭上了眼。



似乎是个不错的人。他想着,但却没有放松警惕,他见过太多这样的家伙了,若是没让他们称心如意,难保会发生什么样的事,说不定只是个想上演些令人作呕的戏码罢了。



他合着眼,没过多久,身侧人便动了,一阵窸窸窣窣后,伴随着条状物滑过布料的响声,一个阴影覆盖了上来。



是什么?绳子还是鞭子?奈布猜测着,可对方的动作实在小心,他没听出个明白来,只能安静地等待那人的下一步动作。



一只手轻轻地覆上肩膀,另一只手划过锁骨,落在右肩,几秒后又抚过后背。时而蹭过胸口,时而掠过小腹,力道极轻,让人几乎感受不到。细不可闻的吐气声在耳畔响起,似乎在念着什么。



想把我当花奴养?奈布靠着马车,外表看来像是睡熟了,但实际却是紧绷着神经,感知着对方的一举一动。



他懊悔着自己的判断错误,同时开始想着之后的事。



算了,看他的样子也是个锦衣玉食的主,一个月陪着玩几次,赚得一个容身之所倒也不亏……总比别的强。奈布想着。



06

伊莱看着熟睡的人,忽然想起来得给对方添几身体面的衣服,他懊恼地摇了摇头,想着要不要把人喊醒。



……总之知道尺码就行了吧。他想着,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卷尺。好在出门的时候犯懒,把尺一起顺出来了,不然只能靠手量了。



尺靠近着身侧人,尽可能小心地测量着对方的肩颈腰身,殊不知对方已经起了别的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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